“这才几个人,怎么会嫌多,来吧,先进来喝水吃饭。”
这上百流民对无酉这个和尚挺信任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实在走投无路,听到无酉招呼,就进了这个对他们来说完全未知的营地里。
虽然信任,但他们依旧在心里带着恐惧。
栅栏和门口拄着枪的汉子,都显示着这个营地不是可以随便进出的。他们能进得了营地里,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得去。
无酉也快速地观察着延寿教的营地,在心里判断着延寿教的实力。
随着时间推移,延寿教主营地的教众们总算不再露天或者搭窝棚了。排屋建了起来,各项设施也一步步完善中。
这么多屋子,无酉忍不住问道:“教主,延寿教有几千教众?”
周宇答他:“目前已有1万1千人。”
无酉一惊:“我在路上打听延寿教的消息,只听说有三四千人。”
“三四千人那是半个月以前的事了。”
“如此迅速,教徒岂能归心?”
“是否归心不在时间长短,而在延寿教行事是否对大家的心意。”
新来的流民们原本战战兢兢,但他们慢慢发现,这里的人并没有用不屑、讨厌、畏惧的眼神、情绪面对自己这些人。
营地里的人没有愁眉苦脸,没有流民聚集地方萦绕不止的哭声、呻吟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做,看见他们就像看见普通人,好像并没有把他们当成肮脏的,不受欢迎的外地流民。
有教众看到孩子之后还开口了:“还有娃娃哩,这娃娃能活下来到延寿教里来,真是福大命大哩。”
新来的流民听到他的话脸色一喜:“老乡!”
认过老乡,经过他的解释,这些新流民才知道,原来延寿教里的人居然大多数都是北面过来的灾民。
“你们咋穿的这么好啊。”
“都是教主给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