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疼,”易溪河不断揉着发红的手掌,漫不经心的看着下方交头接耳的少女,还有几个少女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他也不在意。
“漂亮姐姐,那个帅哥是怎么进去的?”下面一个妙龄少女鼓足了勇气问道。
“......”
“吱呀”一声房门刚刚推开,就有不少灰尘蛛网落了下来,呛得司徒破空赶紧捂住鼻子向后小退两步,等灰尘落的差不多了司徒破空才迈了进去。
不大的房间客厅和卧室是连在一起的,整个房间被人恶意翻得七零八乱,桌子不仅四条腿被拆开,还被锯成好几段,床铺的床垫被人掀了起来撕开好几个大口,棉花落的到处都是,衣柜大开倒在一旁,就连墙上都被人用祖气刨的坑坑洼洼。
“我操!”司徒破空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间房子,明显是被人粗暴的搜查了,而能进出这个房间的人,恐怕只有任随行这个外人了吧?
“妈的混蛋!”司徒破空抑制住踢东西的冲动气的不断地喘着粗气好让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好受一些。
看来任随行来焰之都找司徒杀就已经打算好将他弄死才敢这么粗暴的检查前辈哥房间,想到这,司徒破空回过身大步跑向任随行房间蛮横的一脚将门踹开,也不顾会不会有机关径直闯了进去。
房间家具的摆放和司徒杀完全相反,司徒杀的床是靠墙横着放,床头有个小柜子,这个房间床是放在另一个方向竖着放,柜子放在床尾,各个地方都与司徒杀对着干。
看着看着,司徒破空气的不断地喘着粗气,大脑嗡嗡作响,只感觉被气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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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溪河托着下巴无聊的听着下面那些少女兴奋的叽喳声和一声接一声的姐姐,愣神间,只听“轰”的一声,整个光膜都跟着摇晃。
易溪河连忙扶着光膜坐稳一脸烦躁的看向下方,只见那个冰屋已经被炸的四散分裂,司徒破空面无表情的站在司徒杀门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姐姐,里面怎么了?”
“姐姐..”
“这小朋友真够野的,”易溪河苦笑着摇了摇头。
“前辈哥会把东西藏哪?”司徒杀不可能把这类秘密跟任随行分享,哪怕他们之前关系很铁,司徒破空环视四周,眼睛最终落到了那些木桩上。
木桩分布的杂乱,毫无规律可言,周围砂土还有被翻过的痕迹,最好别是任随行连这都刨了检查了一遍。
“这地方应该是前辈哥练武的地方。”司徒破空走到木桩前蹲下,脑袋中想着前辈哥教过他的招式的步伐,手指敲着木桩。
可步伐和木桩都对不上方向,一直到敲了电闪飞雪最基本的也是唯一有规定步伐的时候,意外发现,木桩竟然对上了。
司徒破空立刻来了精神,他起身站起踩在木桩上,电闪飞雪使用连眨眼功夫都没有身形就去了木桩的另一边。
“希望没错,”司徒破空心中暗暗祈祷,果然,只听身后传来“咔擦”一声,司徒破空心中大喜,他连忙转过身看着木桩,只见木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两旁移动,四周的沙砾伴随着震动上下起跳,很快就分到了两边,留下一个篮球大小的空地。
司徒破空急忙跪在空地边直接伸手开挖,因为怕祖气破坏前辈哥的遗物,司徒破空都不敢用祖气包裹手掌。
土层虽然不厚,但土质结实,很快,司徒破空手指就被磨破渗出点点鲜血。
在上面看着的易溪河皱了皱眉头,刚想敲光膜让提醒他让司徒破空注意一下,目光扫过下面看着他一举一动的少女,还是止住了。
司徒破空卖力的挖着,不到三两分钟就挖出了一个一分米深的土坑,再往下挖去,手指明显碰到了一个小木盒。
“找到了!”司徒破空心中一阵激动,他三两下掏出木盒,木盒还没手掌那么大,司徒破空随便包住伤口不让鲜血粘在盒子上自己迫不及待的打开。
一打开,司徒破空却愣在了原地,盒子里面的,是他和他妹妹刚出生样子的彩色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