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还是因为你这个队友不给力。”她不满道,“要是曾照云在这儿,根本轮不到我出手,凭什么你能进五编,他就要退回二编?”
原来她是曾照云的迷妹,难怪和他一样不讲道理,我实在没有心情继续跟她理论,将她扶到一边自己也就近找了个避风的角落躺下:“你伤得不轻,休息一会儿吧。”
我是真的身心俱疲,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既然冷凝到了,其他人离得应该也不会太远,阿姹姐深知这个道理,天刚蒙蒙亮又开始了搜寻工作,有昨天打下的基础这一次不到中午她就有了发现,最终我们被她带进了一个非常隐蔽的洞穴。
里头仍旧是一条幽深的通道,一路倾斜向上直通山顶,走到一半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正悄然催生,此处的天镇阵果然名不虚传。
拜她昨天疯狂的举动所赐,我没有出现明显的不适,只怕体内盘踞的疒气远非以往可比,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她似乎也有所察觉赶忙停下脚步,可惜晚了一步,发现时阿箬低垂着头已是气若游丝,情况比昨晚还要糟糕。
都不用她胁迫我主动伸出手,她怔了怔用刀划破手臂将血喂给他喝,见状冷凝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许久才嘀咕了一句:“这么逆来顺受,你不会被她折磨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吧?”
我倒是有心反抗,奈何没那个能力,只能躺平认栽。
我正出神,阿箬突然一阵咳嗽,继而喉咙一动猝不及防地吐出一口血,我还当他喝得太急呛着了,但很快我发现那根本不是我的血,倒像是受伤造成的咯血,这和我之前的症状何其类似,难道……
见他状况极为不妙,阿姹姐立马慌了神:“怎么回事,明明以前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