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天下永远是那副吊死鬼一般惨白的脸,但是却非得要装作风流倜傥。他的装扮与那些刺客截然相反,刺客是一身黑衣,他却是一身雪白的衣衫。
者天下轻摇着手中的羽扇,脚步轻踏走出剑拔弩张的人群,来到沈笑身前不足两丈之处。
“你还没有死?”者天下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没有死,我不会死。”沈笑手中刀斜倾,刀刃上的血珠向下滚落,滴落在刺客咽喉处流出的血液之中,竟然将散落在地上那一滩粘稠的血液溅出一点血花。
“不错不错,居然在唐门‘暴雨梨花’之下都能全身而退,确实不错,本使者还以为你死了呢!如你死了本少就少了乐趣了,一个没有对手的高手是非常寂寞的。”者天下道。
“你是高手?”沈笑被者天下这种自吹自擂的笑死人不偿命的吹嘘逗笑了。
“起码现在是。你不这样认为吗?”者天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道。
“如你是高手,猪狗便是天下无敌。”沈笑道。
“呵呵,你高看自己了,也低估别人了。”者天下道。
“本少从来不会高看自己,也不会低估别人,但是你不配!”沈笑道。
“闲话少说,想必你已经知道你安排在这里的人的下场了。”者天下不愿意和沈笑继续斗嘴,他知道斗嘴没有必要,他在这里等待的就是沈笑,现在沈笑出现了,他必须做好自己的使命,第一就是招降沈笑,反之就狙杀沈笑。
不管怎样,最终的目的并非沈笑本人,而是沈笑手中的那把刀。不管沈笑是死是活,他的任务就是必须拿到那把刀。
“如他们少一根毫毛,你们就必须以命来陪葬,如他们有三长两短,每一个人本少就会收一百条人命的利息。”沈笑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