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肃出现在岭南的时候,等他已久的李沉洲,也睁开了眼。
李沉洲的望海跟武安侯关系匪浅,所以他能感受到武安侯亲临岭南了。
小院内
李沉洲睁开眼,小院的石砖化为齑粉,气浪冲天而起。
“你又犯病?!”秋问水被惊动,跑到小院,看着沉洲喝骂道。
“武安侯来了。”沉洲没有回答,扭了扭脖子,意境的力量让人骇然。
“来了吗?要不我们跑...”秋问水愣住了,而后有些迟疑的开口。
李沉洲没有回答秋问水,只是看着他,眼神平静。
“你真的有把握吗,要不我们跑吧,你傲是一回事,武安侯给不给面子是另一回事。”秋问水看着沉洲,语气少见的严肃了起来。
李沉洲没有回答,踏步走出院落,而后一把推开了秋问水。
“你的天赋不差,但永远不可能入观山,如果遇事就逃避,不配见山。”
李沉洲的语气,少见的带上了不屑。
秋问水被推开,踉跄的撞在了院落的门边,后背与后脑的疼痛,让他有些恼怒了起来。
“你经历过我的生活吗?!”
“你以为我想吗?!”
“我不装弱,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这才是愚蠢的行...”
秋问水终于爆发了,他不怕跟沉洲赌命,但他不能接受沉洲看不起自己。
“后宅罢了,把该杀的杀了,一切都会安静下来的。”沉洲回过头,语气平静。
“哈哈哈...你是说...让我杀了主母...哈哈哈!”秋问水突然大笑了起来,甚至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有何不可?”沉洲看着秋问水夸张的反应,眼神平静。
“你认真的吗...”秋问水看向沉洲,内心带上了失望。
他以为沉洲是雄主,现在看来,沉洲更像是莽夫。
不过秋问水还是没想跑路,他要纠正沉洲,让他当个聪明人。
“以你的天赋,哪怕干出这事,你父亲真会杀了你?”
“重情义的人,可不会有私生子,你能带来的利益只要盖过所谓的主母一脉,那个废物真敢杀了你?”
李沉洲看着秋问水,少见的解释了起来。
秋问水怔愣住了。
“武道世界,跟世俗不一样。”沉洲看着天真的白纸扇,摇摇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