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掉在杰尼斯紧抓住大腿的手背上,烫的他浑身一个激灵抽出手来仔细打量。
这不是中弹。
前排的亨得利正在联络天空中的飞鹰,询问四周是否发现了异常,同时请求空中提供火力支援。
而飞鹰的回答很简单,“收到,目前没有发现异常。”
后面公路上停下的运输车,有七辆后车厢蒙皮打开不停跳下年轻士兵,足有一个连近百全副武装的步兵们快速分散在公路左右。
他们大部分趴在干燥而滚烫的沙子地上架起自己的武器,而有的半蹲着举起望远镜。
但轮式装甲车和悍马脱离公路的沙漠游走,以及车辆对外界展开的压制性射击时所带起的风沙,还有扭曲的空气就像是沙尘暴预兆,严重影响望远镜的观察视野。
“还好敌人没有发动迫击炮袭击……”半跪的步兵连长举着望远镜,一边四处了望可疑位置,一边低声的说着,“不然我们就像是一群活靶子。”
一个班的士兵和三个同样着装的随军医护员聚集,一起跑向被掀翻的第一辆悍马车,每个士兵身后都背着一个鼓胀迷彩背包,却丝毫不影响他们行动。
在领头的步兵班长眼中,那已经三脚朝天的车辆没有起火已经是最好的表现。
装甲悍马右侧的车轮连着小半个车头都已经消失,剩下的破损钢铁装甲和支撑轴扭曲断裂,想来是轮胎不幸的压到一个反坦克地雷,车身重量已足以触发地雷引信。
四面八方响着勃朗宁重机枪的声音,没有除此以外的枪声响起。
靠近的士兵们费力撬开车门,发现内里的三个士兵都不省人事,没有蒙住的七窍流出血液很是恐怖,被拖出车厢时软塌塌就像是个充水的重皮囊,身上还有血液渗透大片衣服。
年轻的医护员快速检查,发现只有一个人的心跳还在,其他两个人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