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琛滔滔不绝的念着,
谢宁宏的目光定格在照片之上,这个极像大伯的人,眉眼间,像极了他曾经在超市里偶到的那个女人。
此刻,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一个清晰的答案呼之欲出。
谢宁宏心中的疑惑瞬间消散,情不自禁地说道:“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儿!”
谢云琛恰好踱步走到儿子身旁,清晰地听见了儿子的惊呼,不禁开口问道:“嗯?你见过他不成?”
谢宁宏轻轻摇摇头,回答道:“我没有见过卓景然,不过,之前在京北的一家超市里,我遇到过一个女人,长得和大伯屋里那张相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京北?”谢云琛眉头微皱,目光直直地看向儿子,略带责备地说道:“当时你怎么不跟我说说这事?”
“我说了,你又能如何?”谢宁宏对父亲责备的口吻颇为反感,脸色微微一变,将手中紧握着的文件随手往座位上一放,转过身去,一把抓起搁在沙发上的衣服,动作利落地套在身上。
谢云琛眼见儿子沉默不语,心中愈发焦急起来,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快步走到谢宁宏面前,一屁股坐在他的正对面,追问道:“宁哥儿,你怎么突然不吭声了?快跟我说说,你见到那人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谢宁宏套好居家服,随手将浴巾扔进装脏衣服的篮子里,有些不耐烦地回道 :“一个长得像照片上的女人而已,人家有家人陪着,你让我说什么?这人既然是大伯的儿子,回谢家认祖归宗不是应该的吗?父亲在担心什么?”
谢云琛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要是认祖归宗回谢家,谢家的一切,与你就没有关系了?”
谢宁宏扯了下嘴角,嘲讽地笑了笑,“我是谢家人,谢家的一切怎么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再有,大伯长期病着,从来不管谢家的事。谢家现在管事的人是祖父,做事的人,是二房,三房,四房以及魏家的人。
魏家是我的外家, 咱们二房的人,散布在集团各个重要岗位,父亲却告诉我,他回来,谢家的一切就是他的?这不是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