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小天仿佛被抽走全身力气，肩膀耷拉下来。

强颜欢笑：“周语，好名字呀，他漂亮么？”

“漂亮，也和你一样喜欢穿蓝色裙子、喜欢吃鱼、怕打雷。”

上官婉儿没有隐瞒如实说出，脸上浮现怀念之色。

“你和他很像很像，温柔善良，踩死只蚂蚁都会哭半天。”

宁小天被落寂之意笼罩，嘴角勾起苦涩伤心笑容。

“所以，徒儿一直以来就是个替代品是吗？”

说完再也压制不住悲伤，眼角滑过两行清泪。

“当然不是！”

上官婉儿表情严肃走上前，玉手捧起徒儿祸国殃民的脸庞。

“周语才是替代品，以前是为师不愿意承认，伤害了你。”

“小天，你能原谅为师吗？”

自从那天离开原始后她想了很多很多，回忆与徒儿生活的点点滴滴。

越回忆越发现对其亏欠越多。

洗衣做饭任劳任怨，甚至自己兽性大发强占其身子，乖徒儿都会选择原谅。

之后在山洞更是细心照料她三个月，把最好最有营养的食物全给她，自己每日吃酸涩野果充饥。

还记得临别前一晚，那瘦骨嶙峋、孤单弱小的身影是如此无助。

以上种种，恐怕连周语都无法做到。

所以，她选择直视内心，接受心爱的徒儿。

扑通！

下一秒宁小天激动扑进怀中，眼角流下幸福热泪。

“徒儿从来没有怪过您，师尊在徒儿心中永远是最好的。”

“小天。”

如此深情的告白令上官婉儿感动不已，终于彻底将周语放下。

忽然宁小天想到什么身体一震，“师尊，那周语哥哥呢？我们这样会不会……”

“没事。”

上官婉儿释然一笑，“他早就死了，为了救我被仇家杀害。”

“啊！”

他震惊张开粉唇，急得差点哭出来。

“对不起师尊，我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傻瓜。”

上官婉儿重新搂进怀中，“不必什么事都道歉，你没有错。”

“嗯。”

宁小天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轻声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