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让捕快们过来,不,得去找城外的驻军!”
“吴家完了,全完了!”
主人们惊魂未定,语无伦次地吩咐着,家仆们也不敢多问,撒腿就往县衙的方向跑去。
此时,吴家后院里,吴仁信正和丫鬟嬉闹玩耍。
突然,他听到前厅的喧闹声戛然而止,以为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哼着小曲,快步向前厅走去。
可一到前厅,他只看见大门紧闭,十几个假扮山贼的刀手站在那里,却不见自己的父亲。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目光四处搜寻,突然,他看到了餐桌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头颅。
“爹!” 吴仁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发疯似的扑向餐桌,双手颤抖着抱起吴疑的头颅,泪水夺眶而出。
边上的刀手们都认识吴仁信,毕竟之前都是他传达命令。看到这场景,他们也意识到刚刚可能杀错人了。
“杀都杀了,干脆把吴家的人都宰了,他们的钱不就都是我们的了,还管谁是老板呢!” 罗成那冷漠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突兀响起,犹如一道催命符。
这话一出口,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剩下的刀手们听了,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贪婪,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离吴仁信最近的两个刀手,对视一眼,咬咬牙,举起武器就朝他冲了过去。
吴仁信放下父亲的头颅,双眼瞬间充血,转身一脚,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将其中一个刀手踹飞出去。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来到另一个刀手身前,右手如铁钳一般扣住对方的脑袋,大喝一声,竟硬生生地将他的头颅拧了下来,脑浆和鲜血溅了一地。
“我要拧下你们的脑袋,给我爹报仇!” 吴仁信怒吼着,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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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仁信刚刚这几招,干净利落,威力惊人,直接把其他刀手吓得呆立当场。
他们这才想起,吴仁信虽然脑子不灵光,但一身功夫在始丰县可是小有名气。
他练得一身硬气功,还习得名家传授的龙爪手,对付这些平均武力值只有 60 出头的刀手,简直绰绰有余。
吴仁信杀红了眼,眼睛通红,再次咆哮着扑向其他人。他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刀手之间,又有几个刀手在他的龙爪手下丢了性命,脑袋被他轻易拧下,场面血腥至极。
这时,罗成挺枪上前,如同一尊战神,拦住吴仁信,大声喊道:“你们去后院把其他人都宰了,然后带着值钱的东西先走,我来拖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