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露白又是招蚊子的体质,回了屋发现屋里点着毛蜡。
窗口盖着帘子,毛腊的味道又刺鼻,这种环境下她妈还在缝衣裳。
宋露白瞅着,她妈似乎在缝那条碎花布。
“急着穿?天黑了还做它干啥?多毁眼睛。”
张翠说:“给你做的,你马上就走了,你俩结婚,你连件新衣裳也没有,哪像话!”
宋露白说:“这块布料颜色太老气,你做好了我也不要,我的衣裳还够穿,用不着做新的。”
张翠放下针,心底莫名松了口气。
她哪会不知道她闺女是想把料子留给她,让她自个做衣服穿。
虽然之前她不知道闺女在闹啥脾气,但现在,她心底稍安。
“行,这块布给我做衣裳,那我给你做一条裤子吧。”
宋露白打着哈欠说:“这会不早了,你别做了,给我留出一条做裤子的布,我带走,到了那边我自己做一条。”
做裤子比做上衣简单,张翠有信心夜里就做好,可又苦于没有松紧带缝裤腰,于是只能裁下一块布。
张翠问:“明天走还是后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