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
吴广的脑袋已落在床上,那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罗成。
清洗正式开始,血水染红了地板。
当第一缕阳光落入皇城,忠于吴广的将士已入了土。
昨夜的血,已随着雨水融入了大地,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
歌依旧唱,琴依旧在弹,舞也在跳。只是威震天下的吴王已死,但无人知晓。
昨夜的雨很大,风也很大。夏汤做了一个噩梦,汗水已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立即召见魏咎,并询问关于吴广的消息。
魏咎把昨日吴广来的密函取来。
当他看完里面的内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韩广如何做的事?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如果不行,尽早滚下来。不要耽误国之大事。”
“大将军教训的是。韩广行事,顾头不顾尾,总是想一就是一。吴王大军,一入南苑国,好似回到了家,轻轻松松就入了皇城。就连南楚国的粮草都来及送到前线,战斗居然就结束了。吴王剑指,所向披靡。”
这时的夏汤才把郁闷的心情放下,看着远方道,
“吴王是本王的兄弟,也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吴王的能力,是我们三人中最强的。战事未起,早已派人渗透到敌军内部。一旦开战,必将四处开花,一举消灭所在敌人。”
“吴王威武!”
“魏咎,好好干。这大楚,有的是机会。起兵至今,军中将军无数,但你不仅沉稳,而且还有胆量。能文能武,是将帅之才。终有一日,你将封王拜相。”
“谢魏王的提点!”
低着头的魏咎,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他早已等不及了。
当他老去时,封王拜相有何意义?
机会在眼前,他不能失去。
他想一步一步走向最高处,看看这世间美景。
“你去拟一封信,让胜哥儿免了韩广之职。天下大事,误不得。如果一位兵部尚书的眼光这么浅,谋划如此之糟。他不配坐在那个位置。”
“末将领命。这些日子,西辽有派使者前来谈判。”
“谈什么谈?既已开始,怎能就此结束?大楚想要的,是整个西辽国。一城一池,有什么用?战场上见真章吧!”
“遵大将军令。大将军,明天还去西封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