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还肉干,你身后这婆娘都是蚩辽人的玩物!”
那副官的态度蛮横,周遭的甲士也纷纷面露狞笑,看向伍隆等人的眼中,凶光毕露,更有甚者直接抽出了腰间的刀刃,俨然一副伍隆等人再废话半句,他们便要动手杀人的架势。
邬可芮出生兖州医道世家。
虽无灵山作为家族底蕴,但祖上也出过几位当世名医,更有族中长辈在宫中任职,在当地也算是声名显赫。
邬可芮虽并非主家嫡出,但族中关系融洽,加上她是她那一辈中,唯一的女孩,故而在族中颇受宠爱,据说当年她出嫁之时,族中族兄族叔上百人,哭成一片。
正因如此,邬可芮也养成几分略显骄纵的性子,即使如今已为人妇,依然不曾有太多变化。
眼前这群甲士的跋扈,顿时让邬可芮怒火中烧,她双手叉腰,怒目看向众人,就说骂上几句。
伍隆见势不妙,赶忙拦下了自己的夫人,小声安抚几句,这才算是稳住了她的暴脾气。
然后,他又看向那群甲士,拱手言道:“卑职尽力去办,诸位将军往这边请,这里还得留出些空间,给百姓们施粥。”
伍隆审时度势,不愿与对方起冲突,只想着耗费些吃食,将对方送走。
那副官闻言,倒是很满意伍隆的态度,转头用询问目光看向一旁的主帅——那个身材干瘦的年轻将领。
年轻将领站起了身子,点了点头。
副官见状,又谄媚问道:“那美人杯……”
将领微微一愣,转头看了过去,他的目光越过伍隆,最后落在了他身后的妇人身上:“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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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隆等人显然不理解所谓美人杯是为何物,但随着那将领话音一落,便有数位甲士在这时迈步而出,作势就要走向邬可芮,将妇人掳走。
见此状,伍隆伍遂父子二人顿时脸色一变,赶忙拦在了邬可芮的跟前。
只是父子二人都是修为不高的读书人,战力孱弱。
若是放在以往,靠着县令的官职,伍隆还可用体内的浩然气,调集同令城的气运,喝退宵小。
可如今,同令城的百姓尽数逃难而去,整座城池名存实亡,自无气运可言,他更不是这些身强力壮的甲士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几位甲士掀翻在地。
眼看着那几位甲士,来到了邬可芮的跟前,伸手就要抓住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