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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又买了五毛钱古巴糖和五毛钱大白兔,大白兔给常蕤吃,小屁孩不配吃这么贵的。
搞钱啊,人家穿越过来茅台中华,大白兔论斤买,自己太可悲了。
骑到六铺炕才四点,这里更破,巷子两侧一滩滩的农家肥,自行车是公家的就不心疼,轧过污水和煤渣,到魏师傅家了。
刘师傅的小徒弟那红卫站门口探头探脑,这小子干啥事都这么猥琐呢,光明正大的事让他一办,就跟老汉半夜搞寡妇被抓包一样。
常威到他身后一拍肩膀,“嘿,那小子,偷东西呢?”
“没,没偷,我。”那红卫扭头一看常威,“你丫吓我一跳。”没好气拍掉常威的手。
“咋不进去呢?”常威看了眼被蜘蛛网和灰尘遮住的房牌,没错,推车就进去。
“哎,你不都不问问就横么竖眼往里闯。”那红卫左顾右盼手里拿着一个筐。
“走错了就问清楚呗,咱们找魏师傅,你那么夹咕干啥,像个娘们似的。”
旁边好几个老太婆都快围过来了,自己要不带头进来,这小子得被朝阳精神的老太太们摁那里,扭送公安机关。
李来福正在洗菜呢,看那架势在家也没少干活,还真把他想歪了,以为在家里也是个刺头呢。
“来福,忙着呢,我跟红卫带东西来了,你拾掇拾掇。”
常威自来熟挑开门帘进屋,把酒放桌子上,屋里还有一个藤编罗汉床,直接躺上去,脚伸出老长。
前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