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关震山、孟庆霖和蔡全无这样的朋友,陈国庆觉得值得交往。
这些人脉不仅可靠而且有共同点。
既然自己看过前世的电视剧,知道这些人都 安安地活到了新世纪,尽管有时表现得很低调,但他们都没出过什么大问题。
因此,陈国庆愿意结交这样的朋友。
说罢,陈国庆又补充了一句:“关叔,我还得工作,就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随时联系!”
随后告别关震山,开始检查下一个车厢,并嘱咐乘客保管好个人财物,不要过于显眼地露富。
巡查了一遍后没有发现异常,陈国庆回到了餐车,发现张标和沈天在饮茶聊天。
毕竟这段旅程长达三十六小时,若是延误时间就更难说。
闲聊成为了他们消磨时间的好方法。
陈国庆走进餐车后对师父张标和沈叔打招呼:“师父,沈叔!”
沈天随即为他让了一个座位,并问:“巡完了一圈?”
陈国庆点了点头,又神秘地补充:“师父,沈叔,今天我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
两人好奇地问:“什么事?”
在这种单调的旅行中八卦总是最好的娱乐方式之一。
陈国庆描述了关震山和孟庆霖之间惊人的相似性,纪玉琢也在一旁附和,提到去年在月台上抓人贩子的事情。
陈国庆心想着如果大家见到了他们四兄弟,或许还会以为是四胞胎呢!
但他没说出来,只对师父张标提出建议:“师父,我们这次东北休息七天,你有什么安排吗?要是有空来我家吧,我可以为您做顿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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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标打趣道:“再去你家啊?你师娘上次还不许我回去了呢!”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一阵笑声,这群大多都是东北人的朋友深知其中的情谊与调侃,表面上都说家里自己有多权威,可心底谁都清楚其实他们挺怕老婆的。
平时绝口不提自己在家多么老实。
尽管大家笑成一团,纪玉琢仍打趣道:
“老张,你媳妇不教训你吗?还不赶你回去?看把你乐的!”
众人大笑不止,胡娜则笑着说:
“行了,行了,我还在这儿呢。
你们几位可得当心点,
等我回头告诉嫂子们啊。”
张标和沈天心里顿时一沉,担心老婆得知他们在外面调侃,回去后恐怕不好交待。
张标轻咳两声说:
“好了,大家闲着呢?赶快回去干活吧,陈国庆,你也去!”
陈国庆装出一副委屈样:“师父,我刚回来啊,不信你看,我屁股下的椅子还温热着哪!”
在场的人都被他逗乐,哄然大笑。
……
胡娜心里清楚,他们都是闹着玩,并不是真的会把事情传回家。
列车上总要找个乐子解闷,日子才不至于难熬。
众人聊了一会儿,看了眼时间,就开始各自忙碌起来了。
列车上有一套严谨的工作流程:乘务员、车长、乘警都要定时巡检,可不是让人聚在这里闲聊的。
这次张标也未休息,而是跟陈国庆一起去巡视了。
在巡检过程中,陈国庆突然对张标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