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在屋里谈了近半小时,刘月露对这种卑劣的做法很厌恶,纯纯为了保全自己而陷害他人。
最好的做法就是送这父子俩一起进监狱,也省得赵德义脏了自己的手。
面对大嫂这样说法,赵德义还是最开始的所谓态度,自己到时会承认错误,但现在必须要治自己爹一个罪名。
他又往大哥方向说,自己赵父还留有与杀手组织的联络记录,转款记录还是自己在父亲电脑上负责。
那上面都是父亲杀自己大哥的证据,嫂子就算现在想把自己绳之以法送上审判庭,那也要等到自己先把证据搞到手交过来呀,到那个时候也不迟呀。
刘月露听到这很想笑,狗咬狗父慈子孝,小说需要逻辑考虑,而现实抽象艺术永无止境,不需要任何逻辑考虑。
刘月露: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呀,谁不知道你是想趁这个机会去报信,然后把我也杀了,对我的队员进行清算,你觉得我会信吗?
赵德义:不是这样啊嫂子!你先听我好好说,如果你要是不信任我,你就跟我一起去,或者你现在把我毙了都行,我要是说一句假话,我是坚决不敢来这里的,你可以完全相信我。
赵德义以一种坚定的表情看着刘月露,坚定的感觉要入党。
刘月露沉思一会后站起来走出办公室,临走之前她让赵德义老实一点,半个小时后自己会过来,她要去考虑一下。
看嫂子考虑了,赵德义直接原地蹦跳起飞,只要她考虑了那就有机会,那至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不是吗?
他信心满满的坐在椅子上,开始耐心等待。
直到手腕手表走过一个小时钟头时,赵德义感觉不对劲开始急了,这都已经超过预定的半个小时,嫂子是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反悔了?!
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赵德义有一点恐惧,嫂子一旦不听自己所说拒绝,怕是无法活着走出这里,可能左脚刚踏出门,就被海军陆战队士兵打成筛子。
他这次来就是赌,赌嫂子相信自己,自己就是赌博筹码,主动上门提条件,他的心也是真大。
没有办法了,骰子已经掷下,没有任何回头路,现在被打死自己也认,他也有些累了,希望弟弟可以和父亲……
赵德义思绪想到这,房门被打开,刘月露重新走了进来,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平静,只是眼神不再像刚开始见面时凶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