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守在村子里的人都是出不去的人,能走的都走了!”
好似被气昏了头,阿旭竟然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也不再挣扎了。
又是这句话,能走的都走了。
江又年好像忽然间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当时只道是老人家常说的放不下生根的地方,才说自己走不了。
看来,这其中还有别的缘由。
“你说清楚,什么叫走不了?走了的又是走哪里去了?”
阿旭颓废地坐在石凳上,那如山的肩膀塌了下去。
“村子被无形的屏障围起来了,就像是画了个圈,我们只能在这里面生活。”
难怪,难怪刚才江又年觉得村子周围的植被长势都很奇怪。
原来,竟是那中间还有道无形的屏障。
可是,村长不是说去帮他们联系救援了吗?
“你们进来了,也出不去了。”
阿旭看了眼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江又年和谢南州,隐隐觉得有些悲哀,又有些高兴。
听到这话,谢南州也不慌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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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懒得站着,拉着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的江又年就坐到了屋子里的上位。
“那你说说,走了的人,去哪儿了?”
阿旭反而像个受审的犯人,委屈巴巴地坐在角落。
反正这些人也走不掉了,阿旭想着也不妨多说几句。
“我们这个村子,很邪乎,凡是经过村子周围的任何交通工具,都会无缘无故地停下来。”
见谢南州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阿旭接着往下讲,毕竟好久没人听他讲这么多话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连村子也出不去了。想离开,只有一种方式。”
说到这里,阿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二人,忽然转移话题。
“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就只能待在村子里,没有玩伴,总是一个人。”
“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