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勔战战兢兢地走进殿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陛下,罪臣朱勔叩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佶看着朱勔,说道:“朱勔,你口称罪臣,所犯何罪啊?朕如何不知?”
朱勔浑身颤抖,一个头磕在地上,说道:“陛下,罪臣知罪。罪臣主管应奉局,推行花石纲,致使江南百姓受苦,罪该万死!”
赵佶冷哼一声,说道:“你啊你,朕本应将你就地正法。但如今局势特殊,朕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陛下不杀之恩!罪臣愿肝脑涂地,为陛下效犬马之劳!”朱勔连连磕头。
“看你还有几分经济之才,朕命你随朕西狩,你可明白?”
“臣明白!”朱勔额贴地面,急急道,“官家但有所想,臣定使出浑身解数,助官家如愿!”
赵佶这才笑出声来,“对!朕要的就是你这种贴心的人手!高俅之前做的不错,可惜,做事总归糙了一点,如今也知道为朕解忧,去了北边燕云之地,你!不错!用心办差!”
“臣明白!”
“你先一步去京兆府,可知道要做什么?”
“官家的行宫,为首位!”
赵佶挥了挥手,示意朱勔退下。
第二天清晨,西狩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赵佶坐在龙辇中,看着京城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这一次离开东京汴梁,何时才能回来,也不知道大宋的未来将会走向何方。
但是,能离开东京,离开梁山眼皮子底下,让他又莫名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