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名叫夏禾,手中的伞叫相亲相爱一家人,重五斤半,长一米二,是碧游村的村长给俺打的,用起来很是趁手,洒家甚是喜欢呐,哇哈哈哈哈哈。”

夏禾被这一幕吓得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比刚才接公孙桓的寒冰剑气还严重。

夏禾一脸严肃的看着公孙桓,用长鞭轻轻的敲了一下正在发癫的公孙桓,然后后撤几步。

“不管你是谁,你先从我老公身上下来。”

“你有什么冤屈可以告诉我,我会尽量帮你去解决,但是你要从他身上离开。”

“我警告你啊,我们可是认识出马仙的,你要是不守信用,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还扬起手里的鞭子,佯装要抽过去。

公孙桓收敛了起来,脸上带着委屈。

“滚滚滚。”

夏禾也笑了起来。

“你才给我滚远点,就这么拿你老婆开涮是吧?”

夏禾娇嗔的看着公孙桓。

“开个玩笑嘛。”

“上面不是有贾谊的《鵩鸟赋》吗?”

“再加上龙雕和彼岸花。”

“各取一字呗。”

公孙桓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其实他有些后悔,早知道马仙洪要写字上去,还不如让他写洛神赋呢。

也更契合夏禾美貌不是?

不过鵩鸟赋也行,至少那句“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不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真的很适合他们这些练炁的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公孙桓喃喃自语。

不仁不是说不仁义,而是不优待任何人。

如今,强如龙虎山的老天师也不过是在凡尘里打滚,终究是不得超脱。

夏禾没有注意到公孙桓的情绪有些低落,依旧兴奋的打量着手里的黑伞。

“对啊,那就叫它'赋龙沙'吧。”

接着夏禾又看着手里的长鞭。

“那么同样的道理,你就叫'凤鞭'吧。”

一旁的公孙桓瞬间被这个出戏的名字整笑了。

“你觉得凤鞭对于凤来说跟老虎听见虎鞭有什么区别吗?你真的要拿那玩意儿抽人啊?”

夏禾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说出来,有些羞恼的叉腰看着公孙桓。

“那你说叫什么嘛?”

“凤求凰。”

公孙桓开口说道。

夏禾一思考,再次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