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霜点点头："不错。而且根据这些记载，上古时期的修士并不像现在这样泾渭分明。很多强者都能驾驭多种属性的力量，只是后来才逐渐分化。"

"这让我想起在火灵宗时的经历。"李小生将自己突破时的感悟说了出来，"当时我就发现，水火两系的力量看似相克，实则相生。关键在于找到一个平衡点。"

"说到这个......"姜清霜突然来了兴致，"不如我们切磋一下？我最近在寒冰之道上也有些新的感悟，正好可以印证一下。"

李小生欣然应允。两人起身来到星华阁的演武场。晨光洒在场中，给青石地面镀上了一层金色。

"小心了。"姜清霜轻声提醒，同时催动寒冰之力。刹那间，一股凛冽的寒气在她周身凝聚，空气中竟然开始飘落雪花。

李小生也不敢怠慢，运转《浮生诀》，水系灵力流转全身。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他对功法的掌控更加纯熟，甚至能隐约感觉到水中蕴含的其他属性。

"去！"

姜清霜素手一挥，数道冰锥破空而来。这些冰锥不仅坚韧无比，更蕴含着一股奇特的力量，似乎能冻结空间。

李小生没有硬接，而是以水化冰，借力引导。奇妙的是，当他的水系灵力触碰到冰锥时，竟然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共鸣。两种力量并没有相互排斥，反而开始自然融合。

"这是......"姜清霜眼中异彩连连，"你的水系灵力居然能与我的寒冰之力产生共鸣！"

李小生也感受到了这种玄妙的变化。他突然想起玉简中的话，水之本源，化生万物。难道说，《浮生诀》的真正奥秘，就在于回归水之本源，从而容纳百川？

想到这里，他决定尝试一个大胆的想法。运转功法的同时，他开始尝试引导寒冰之力。就像之前融合火系力量那样，寻找一个恰到好处的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