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您可命令不到我。我许大茂和我身后的五名保卫员兄弟,接受的是轧钢厂保卫处的领导,而不是你杨卫国的指挥。
轧钢厂保卫处的命令,才是我们行动的准则,而你杨厂长,还做不到指挥轧钢厂的保卫处。”
他的话语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直接刺向杨卫国的内心。
“至于您说的,让我把指着您的手枪拿开,恕我直言,我也做不到。如果您有意见,可以向我们的王龙处长反映。
至少在暂时,我没有接到王龙处长的命令,可以接受他的管辖。我接到的命令只有一个,那就是捉拿易中海这个罪犯归案。
如果杨厂长还不同意,想要袒护这个罪犯,那么我不介意用手中的手枪教您做事。”
许大茂的话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他似乎已经料到了杨卫国的底线。
杨卫国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他看着许大茂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厌恶。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是那个瓷器,而许大茂和身后的五名保卫员,则是那些坚硬的瓦片。
自己这个瓷器,怎么可能去跟他们硬碰硬呢?
当许大茂和身后的五名保卫员,看到杨卫国脸上浮现出的犹豫,他们知道自己赌赢了。
许大茂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冷冷地看着杨卫国,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杨厂长,现在我郑重地请问您,您是要继续阻止我们,还是让开,让我们捉拿易中海归案呢?”
杨卫国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愤怒的神色,但是他的心中却充满了无奈。
他知道自己不敢说出,那个自己曾经引以为傲,又十分轻松能够说出口的“不”字。
这时,轧钢厂一车间的众人,只看到杨卫国默默地让开了身子,他的行动已经表明了,他不会阻止保卫科的人捉拿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