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喉结滚了又滚,才将人抱入水中。
他亲自为她洗澡,一双大掌尽职尽责。
“主人……可以了。”
玉骨的手握在骁违的双臂上,指甲划出几道痕迹,她自然不忍伤他,无数次松手,又下意识抠紧,只因实在是忍不得。
“乖,慢工出细活。”
骁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上动作不停,四处点火。
玉骨实在受不了了,双手改成挽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深吻,求他放过自己。
疯子照单全收,享受着她的吻,同时手上动作依然不停。
玉骨在无法自拔中努力整理思绪,觉得这应该是惩罚。
“……主人,那个晴儿,定是帝都那边为了收买人心才派过来的,我们把她带回去,便能看着她。
兴奇氏很关键,是主人需要争取的力量。”
“我知道。”
还是一样的坏笑,他用魅惑的嗓音回应她,动作依旧,完全不买她的账。
“我……我没有质疑主人吃亏的意思,我……就是开个玩笑。”
骁违忍不住笑出声。
玉骨深吸一口气,开始求饶。
“主人,真的……可以了。”
玉骨眼角噙着泪光,白若初降新血的双臂搭在他的肩上,气息靡乱。
骁违终于停手,戏谑道:“为夫的只是想让夫人睡个好觉。”
骁违终于肯将玉骨身上擦干,将她抱上床。
刚刚为她沐浴,他身上几乎已经湿透,正想将玉骨放在床上自己去处理一番。
玉骨却在他未起身时,扯开他束腰,为他褪去湿漉漉的衣裤。
红宵账暖,热浪翻滚。
原来她主动,主人更易餍足。
直到第二日午饭时间,玉骨才出门。
宴席上两个小倌依次坐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