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糖葫芦突然出现在蔄白榆的面前,蔄白榆愣愣的看着糖葫芦,君知的脸从旁边探了出来,“吃点甜的,别生气。”

蔄白榆推开他的手,“我不爱吃甜的,你自己吃。”

君知看着蔄白榆远去的背影,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客栈的房间,君知主动趴在了软榻上,“白榆,你帮我看看伤口。”

蔄白榆关门的动作一顿,将门关好后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白榆?”

“白榆?”

“我伤口疼。”

君知叫了几声,蔄白榆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旁,将君知的衣服拉开,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全部暴露在了蔄白榆的眼前。

蔄白榆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将背上的伤口简单的清理了下,就开始给他上药。

场面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君知趴着也没有说话,额头溢出一点点冷汗。

“谁打的?”

“我母亲。”君知说完两人之间又安静了下来。

感受到指腹触摸后背,良久君知才开口,“我母亲一直都不喜欢我。”

“这次之后恐怕她会更讨厌我了。”

“我跟你说我将她最重要的东西给拿走了。”

“什么东西?”蔄白榆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了。

“她的陪嫁是一只妖,一只乌鸦。乌鸦的内丹就在她手中。”

“这是她的底气,乌鸦的内丹可以隐藏气息,我把内丹偷出来给了太子殿下。”

“会怎么样?”

“什么?”君知一愣。

“那只妖会怎么样?君夫人会怎么样?你与她的关系又会怎样?”

“不会在听命于她,君府隐藏在暗处的妖也会全部显现出来。”说到这里君知的语气一顿,“至于我和她的关系本来就这样,也不会再糟糕了。”

“我给君琛找了些事情做。”

“就是要辛苦一下我家老头了。”

“疼吗?”蔄白榆突然问。

“疼,可疼了。”君知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谢谢你给我上药。”

人从软榻上坐起来,得寸进尺的扑进蔄白榆的怀中。

蔄白榆心里的气也消散了,替他将衣服拢好,将人推开。

君府

“母亲,儿子现在也不想成亲,我跟着国师挺好的。”君琛半跪在南淑敏身前。

“少微走了便是走了,你也别总是听别人说。”

“晚林啊,君知他没有心的啊,你还一直帮他,”南淑敏将人扶起来,“他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