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退下祭台。”国师对蔄瑀二人说。
蔄瑀恭敬地冲他拱拱手,带着自己的父亲退了下去。
就在他们退下祭台的那一刻,祭台周围竖起了一阵屏障,将祭台上的人和下面的人彻底隔绝。
蔄林试着触碰,手指直接出了血。
“蔄大人还是不要碰得好,此法吃人。”刚才架着蔄白榆来的两位仆从中的其中一位开口。
“爹没事吧?”蔄瑀也注意到了自家老爹的举动。
“没事小伤。”蔄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流一点血算什么。
蔄林眼睛死死的盯着祭台上面,然后就看着国师手上拂尘轻轻一点蔄祈和蔄瑀的手腕上就被各划了一个口子。
国师朝着他们的伤口挥了一下衣袖,两人的血像两条线一样,彼此连接在一起。
蔄白榆依旧面无表情,蔄琋在台子上已经泪流满面了。
“琋琋从小就没怎么受过伤。”蔄林心疼的说,“这次怕是要了他半条命。”
“回去让你娘多炖点鸡给他补补。”
“知道了爹,只要吃了这一次苦,他以后就不必再吃苦了。”蔄瑀也心疼自己的小弟,可是这已经是最不苦的方式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国师抬手将二人升起至半空中。
伸手直逼蔄白榆的丹田。
“啊~~~”随着国师手上的力道加重,蔄白榆的惨叫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