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太难过了。

“奴才……奴才……”宁才德红着眼,“殿下,您文韬武略,一定会被陛下看到的,请不要自暴自弃,”

谢守思饮酒的手顿了顿,“宁公公,我相信殿下不是那种自怨自艾之人,你伺候了殿下这么久,还不清楚殿下的性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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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才德心头一凛,也……也对。

殿下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怎么会自怨自艾呢。

“是奴才想岔了。”宁才德告罪。

“起来吧,今晚是家宴,也算是本殿答谢你们这些年来的照顾,”夏璟麒知道这几个下人都忠心耿耿,“抚琴,阿宿那边宅子的侍女,你记得去看看,知道吗?”

江宿不是每次都会住在宅子里面,那几个伺候的人就会闲下来。

“是,殿下。”

抚琴应诺。

等时间差不多了,夏璟麒就借口有些累要休息了。

谢守思赶紧起身,也要去休息。

“堂兄,你休息什么啊,我们再喝几杯啊!”谢守恩还不想休息。

好不容易有一天能跟堂兄畅谈一下未来。

自从他来了宁县后,堂兄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一天天找不到人。

今天找到人了,得好好聊聊。

夏璟麒给谢守思留下了一个同情的目光后,赶紧跑了。

他要去陪江宿守岁了。

谢守思:“……”

殿下!!

要讲义气啊!

“守恩,”谢守思一脸严肃地看着谢守恩,“过完年,你就十八了。”

“对,我十八了。”谢守恩端坐着遵听教诲。

谢守思给谢守恩倒了一杯酒,“以后要成熟一些,知道吗?”

“是的,堂兄。”谢守恩严肃脸。

谢守思继续道:“有问题,要先学会独立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再来问问我,知道吗?”

谢守恩连连点头,“堂兄说的对。”

“其次,像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肯定是有事的,你却一直拖着我,就显得很不成熟了。”谢守思慢悠悠道。

谢守恩一听,愧疚不已,“堂兄对不起,那你快去忙吧。”

“嗯,孺子可教也。”谢守思一本正经地点头。

“堂兄,我会更可教的。”谢守恩一脸崇拜。

谢守思:“……”

难怪林冶还说谢守恩是他的脑残粉。

确实……有那么一丢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