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思索道,“落水?那必是落水之后发了高烧,有人在药里掺了这两味药也不算显眼,毕竟也可解热。只是女子服用过多,只怕伤了肾气,久而伤及子宫,继而不孕。”
宴如呆呆的,她哪里还不明白,原来从一开始就有人算计她。那时候只有小东西伺候她,吃的药也好、饭食也罢,都是她拿来的,这其中被掺了东西,她竟一点儿不知?
清如急忙问道,“可有药治?我妹妹这样年轻,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大夫思忖片刻道,“其实我观你妹妹的身体,发现她还服过藏红花,且剂量不小,怕是已经伤了根本了,能不能治好,这...我也不敢说十成十的。”
清如惶急,“怎么会?我妹妹这样年轻?大夫,是不是诊错了?”
大夫一听不乐意了,“我一天诊多少脉?这条街上有名的妇科圣手就是我,若是这我都能诊错,那你大可砸了我的招牌。”
清如还真想砸了招牌,哪怕时候赔礼道歉,也不愿意承认宴如年纪轻轻就不能有孕了。
宴如擦掉眼泪劝着清如,“不用了,大夫,你只管开药,能不能好,全看天意。”
大夫道,“嘿,我说你这小女娃,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了,我虽不敢说百分百能治好你,可五成以上的把握还是有的,且跟我来,我给你一张药方。”
清如破涕为笑,“你这大夫惯会吓人,原来是能治好的,何必说得那样严重。”
大夫嘟着嘴叽咕道,“你以为我愿意?要是不将情况说明了,到时候治不好你们又得来找我麻烦。”
这下两姐妹听懂了,看来这大夫是吃过这方面的亏了才会这样说话。
“那就麻烦大夫了。”
“嗯”,大夫傲娇的背着手和药童去配药了。
清如满眼心疼地看着宴如,原来她暗中吃这药都半年多了,看来是一进宋府就有人防着她了,她与宴如,只是吃着不一样的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