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姑娘似乎对在下没有感觉。”凉亭里,冷贽斧给覃修己斟茶,笑道。
“冷公子有才有貌,完全可以找个更优秀的女子。”
“覃姑娘知道我是何时开始注意你的吗?”冷贽斧话锋一转。
“不知。”
“学堂里,有女子对仲公子关怀备至,对你夹枪带棍,你讽刺她们茶里茶气,她们还糊里糊涂,听不明白。你和仲公子仰天大笑,不作解释。”冷贽斧捧着热茶,细嗅,嘴角含笑。
覃修己没在对方的笑里感受到和煦,她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寒意。
“覃姑娘和仲公子用绿茶去形容某类言行,简直闻所未闻。”冷贽斧保持笑容,眼底酝酿着不可名状的情绪。
“你是谁?”覃修己牙齿在颤抖。
【救我。】覃修己意识呼唤脑海的声音,未果。
“这话应该我问你俩。”冷贽斧移步靠近覃修己,“你和仲封鹰,是谁?”
院子,厢房里。
覃修己还是止不住颤抖,渠箪抱紧她,关心地询问她怎么了。
为了甩掉冷贽斧可怕的眼神,覃修己拉过渠箪的藕臂,逼自己沉沦在欢情中。
事毕,冷贽斧阴冷的面容依然挥之不去,安抚完忧心的渠箪,覃修己就急不可耐地去找了仲封鹰。
彼时,仲封鹰正头疼地面对梁泽。
“问问问,一天到晚就知道问。”仲封鹰白了对面一眼。
“你又不找女子,又不答应崔师弟,唯一的解释,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