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君乐赢施展轻功疾速赶到了梁国,水浠悦正享受宫女的按摩。
一看到姐姐,水浠悦立马弹了起来,笑得十分狗腿:“姐,你怎么来了?”
宫人遣走后,君乐赢笑了笑:“小日子过得挺舒畅嘛。”
“那是。”见姐姐没有生气,水浠悦又躺下了,“在承凤国老被催成亲,烦死了。”
“母王逼你成亲?”
“是啊,说来都怪姐姐你。”水浠悦趁机控诉。
“怪我?”
“你不回国,谁生继承人?”
“……”
“那你现在什么心态?”
“我可以生,但我要和喜欢的人生。”水浠悦心情还不错。
“你喜欢谁?”
“梁泽。”水浠悦害羞了。
君乐赢敛了笑:“我和他那样过。”
水浠悦鬼哭狼嚎:“不是吧,不……”
君乐赢按住上蹿下跳的妹妹:“冷静,他现在要去悬壶济世,为自己的杀孽补过,我也多时没有见他了。”
水浠悦安静了下来,她失恋了,她要独自舔伤口。
君乐赢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在王宫闲逛起来。
“哟,这不是梁冠柏吗?真是巧了,我就说你哪去了。”
“你好……”梁冠柏态度平淡,闭目晒太阳。
君乐赢继续往前走,梁冠柍和晏槐林都在凉亭,似乎就是在等她。
“令妹能不能请走?”晏槐林和君乐赢在伯仲国就认识了,说话也不拐弯抹角。
“她在这里很开心,干嘛要走?”
“把所有人的逆反情绪都逼出来她就危险了。”晏槐林愤愤的表情完全说明了他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