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那句话又盘旋在了她的脑袋上空。
于是,她问道:“阿叙,你今天回家吃饭,是因为下午没有工作了吗?”
“因为晚上有应酬,会回来晚点,赶不上和梁太太一起吃饭了,所以中午就回来了。”
突然后悔,她还不如不问。
阮惊雀能感受到自己的脸微微发烫,她随口应了声,扒了口米饭,尽量避开男人的视线,嚼完嘴里的,又觉得自己不接话不太好,毕竟话题还是由她提起的。
思索了几秒钟的时间,她回:“没事的,你不用特意回来陪我吃饭。”
“但我想和梁太太待在一起,吃饭。”
梁怀叙的恶趣味,就喜欢没事逗逗她。
这话断句,断得阮惊雀一跳一跳的,她总是接不住他的话,只能装死,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梁怀叙的碗里就多了某人夹的菜。
这也算是一个小收获吧。
这顿午饭在一种奇妙的氛围中度过,最后阮惊雀还是没逃过又被哄着多吃了半碗米饭。
饭后,梁怀叙拉着阮惊雀去午睡。
某人义正言辞:“我不去,我没有午睡的习惯。”
梁怀叙:“去睡一觉,你画画才有精神。”
阮惊雀:“我可以明天早上起来再画。”
梁怀叙:“今日事今日毕的道理梁太太应该听过。”
阮惊雀:“我的工作不着急。”
谁都不肯各退一步,直到——
“阮阮昨天晚上压着我的胳膊压了一晚上了,今天陪我睡个午觉都不行?”
某人卖了惨,还口出狂言。
这句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到了,直接会刷新他们的认知。
阮惊雀顿时哑口无言,却又不想就此放弃,“那我等会儿又压你了怎么办,这不是又打扰你休息了吗?”
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她进一步建议道:“阿叙,要不然晚上我们分开睡?我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是什么样子,如果每天都压着你如何是好?”
糟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梁怀叙不容分说,态度强硬,“那不行,夫妻就要睡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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