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却仿若未闻,对她的无理取闹径直不予理会,抱着萧云抬脚便要离开。
那决绝的背影,仿若在向众人宣告,此刻他的心思全在怀中之人身上,其余诸事皆可抛诸脑后。
皇后见状,心急如焚,竟一下子扑上前去,双手死死拽着乾隆的裤腿,不肯放手,口中哀求道:“皇上,求您看在永璂的份上,饶了容嬷嬷吧……”
她发丝凌乱,狼狈不堪,全然没了往日母仪天下的端庄。
乾隆顿时怒从心头起,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若变作了寒冬腊月里的刽子手。
飞起一脚踹向皇后,声音冰冷得仿若寒夜霜刀,“你再无理取闹,朕只会对容嬷嬷的惩罚加倍。
她年事已高,也不知能承受多少种刑罚,今日没挨几种,你若是再这么躲下去,朕一天就让她至少受五种以上,皇后以为如何?”
那话语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皇后吓得浑身一颤,瘫倒在地,脸上血色全无,仿若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她望着乾隆离去的背影,满心的委屈与不甘,却又不敢再求情,只能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任由那苦涩的泪水滑落脸颊。
然而,乾隆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向皇后仅存的自尊。
他看向小路子,神色厌恶,仿若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小路子,这龙袍脏了,等回漱芳斋朕换新的,这件丢了。”
那语气中的嫌弃毫不掩饰,仿若这龙袍沾染了世间最污秽之物。
萧云窝在乾隆怀里,见此情景,心中暗觉好笑,她本就古灵精怪,此刻更是玩心大起。
当着皇后的面,她竟突然扬起脸,吧唧一口,响亮地吻上了乾隆的脸颊。
那声音在寂静的宫殿内格外清晰,所有人即使低垂着头,不敢张望,也听得真真切切。
她这一举动,仿若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了这压抑沉闷的氛围。
“你……你……”皇后手指颤抖地指着萧云,气得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仿若被人扼住了咽喉。
最终两眼一黑,直接气昏过去了。
萧云将头埋进乾隆的怀里,仿若一只偷了腥的小猫,满脸得意。
乾隆低头看着她,眼中没有半分责备,只有无尽的纵容与爱意。
他轻轻摇了摇头,抱着萧云大步离开了坤宁宫。
出了坤宁宫,上了龙辇,此时周围再无旁人,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乾隆这才似笑非笑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云儿,又调皮。”
萧云却仿若未闻,她在乾隆怀里不安分地挠着他的精品腰,眼眸亮晶晶的,带着几分俏皮劲儿反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