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嬷嬷此刻瘫倒在冰冷潮湿的地面,活脱脱像一只重伤濒死、惊惶失措的野兽,拼了命地扭动身躯,似要挣脱这无尽痛苦的枷锁。
她那张布满岁月沟壑的脸,汗水如决堤洪流,混合着滚滚而落的泪水,每一滴都仿若饱浸着蚀骨的恐惧与深沉的绝望,蜿蜒淌过她松弛的皮肤,坠落在地,洇湿一小片尘土。
乾隆看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容嬷嬷受折磨,实则暗藏心机,趁着众人注意力被容嬷嬷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牢牢吸引,悄然伸出手,一把搂住萧云不盈一握的纤腰。
那手指仿若灵动狡黠的游蛇,带着丝丝温热,在她腰间轻轻游走,所到之处,似点燃一簇簇小火苗,引得萧云娇躯轻颤。
萧云本就看戏看得心不在焉,思绪仿若脱缰野马,时不时飘向些奇奇怪怪、旖旎暧昧的角落。
此刻被乾隆这般撩拨,顿觉一股酥麻之感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初雪,潺潺流淌,瞬间传遍全身,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娇柔婉转、饱含惬意的“嗯”。
这一声在阴森死寂的地牢里,显得格格不入,仿若寂静深夜里突兀响起的银铃,清脆而撩人。
赤隼正全神贯注于手中那根寒光闪闪的刑针,他内力高深莫测,即便萧云这娇柔的一哼细微如蚊蝇振翅,却依然精准无误地传入他耳中。
他手猛地一抖,那根针差点偏离既定方向,心中暗呼,“主子不会……”
他是真的不敢再往乾隆那边偷瞧一眼,赶忙定了定神,强压下心头慌乱,专心致志继续手头这残酷的差事,仿若刚刚那瞬间的惊扰从未发生。
萧云双颊瞬间仿若被晚霞染红,恰似春日里盛开得最为艳丽娇俏的桃花,又羞又恼之下,抬手便拍开乾隆作乱的手,娇嗔道:“弘历,你干什么?”
乾隆却仿若无事发生,将下巴轻轻搭在萧云肩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轻声呢喃,“朕想做什么,云儿不清楚吗?”
那语气中满是暧昧缱绻,仿若要将人卷入一场温柔乡。
萧云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这充满暗示的话茬,反而杏眼圆睁,佯装威胁道:“你老实些,不然的话我可就起来了,到时候丢脸的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
面对萧云这看似强硬的“警告”,乾隆只是淡淡一笑,倒也真的收敛了许多,只是眼底那抹促狭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