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方协议达成,董卓虽说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同时却也是紧急传讯凉州军连夜赶来,他可不敢将脑袋交给别人保管。
而当王望瑾将要撤兵的风声传出之时,卢植有些惊愕,不由得匆忙赶来。
看着淡定喝酒泡茶的王望瑾,卢植却没在顾忌,当即大喊道:“王公何至于此?”
听到这话的王望瑾微微抬头,见是卢植也是站起身歉意道:“为今京城内外都传我未接到命令擅自到此是为大不敬,乃是居心叵测之辈,我深感愧疚,心中理念不能传达予众人,公卿却也都不能明白其中苦楚,皆是支持董卓这厮,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闻此言,卢植大惊道:“何有此事?王公匡扶社稷,救少帝于贼手,为今乃天下称颂,若是公弃我等而去,这汉室存亡当在旦夕。”
听到这话的王望瑾没有回答,只是叹气。
看着王望瑾这样,卢植也知道其中因果却也都是那些公卿之人自视甚高,况且自己在王望瑾来到京师之时也是有过这种想法,却又如何责备他人。
没有听到卢植再说,王望瑾也没在理会,转身便举起酒壶,一口下肚,七情六欲全部归于沉醉。
见此,卢植也不好再问,只得退回。
回到家中,卢植心中也是焦急万分,这王望瑾明显不是董卓那般嗜杀成性之人所能比拟,若是王望瑾率兵进入,这汉室还有生存的余地,若真是董卓掌控京师,可谓是天怒人怨。
提起笔墨,卢植也是毫不废话,当即便写下请帖送予各处公卿约见晚间商谈。
而夜里,听闻卢公相邀,百官齐聚,好不热闹。
见众人都到来此处,卢植当即便说道:“如今天下纷争不断,先帝刚刚过世,汉少帝也是此时即位,我等应当共同勉励,辅佐新皇治理天下。但内有十常侍作乱,外有南匈奴作乱于汉地,如今京师力量薄弱。京城外董并州和王太守军队驰援,如今却该作何选择?”
听到此话,众人也是明白其中意思,有人便笑道:“卢公多虑了,那草莽之辈如何能拱卫京师?本为匪徒,还曾有过逾越之举,实乃凶恶之辈。”
听到这话的众人也都是连连点头,同意这个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