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不行?”徐槐看向丹阳子。
“祖宗规矩不可坏!”丹阳子神色凝重。
你可拉倒吧!你丹阳子是循规蹈矩的人吗?这里面怕不是有坑吧?
“既然你叫我小师爷,见面礼总是要有的,我带了一些虎骨酒,一会去我房间拿。”徐槐握住皇甫安邦的手,摸到了他手指上的老茧。
哎呦!
当过兵,玩过枪。
旋即,徐槐又看向丹阳子:
“老头,你姓皇甫?”
丹阳子无所谓地晃了晃手里的墨镜:“不重要,以后我嫡重孙子,可就托付给你了。”
哈!果然有坑!
你大重孙子四十出头了,你托付给我?用香江话说,别搞我啊。
“我重孙子命中有大劫,只有命硬的人能帮他扛下来,好徒儿,为师这一生就没见过比你命更硬的。”丹阳子拍拍徐槐地胳膊,难得正经一次。
徐槐差点跪了,这还是个超级无敌大坑!徐槐摸索着下巴:“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救人可以,前提是不能伤及我的性命。”
“那必须的,为师也不会坑你!”丹阳子哈哈一笑,扭头对皇甫安邦道:“还不赶紧给你小师爷敬茶。”
徐槐挥挥手道:“不用,咱们这一门没这些讲究。”
丹阳子哈哈一笑:“对对对,我们修的是随心,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这时候皇甫安邦看向水压狗,毫无感情问道:“你在这干什么?”
一直低头不语的水压狗腾的一下站起来,恭敬弯腰,讪笑道:“皇爷,我是来跟徐先生谈合作的。”
“你?”皇甫安邦眼里闪过疑惑,他认识水压狗好些年,知道水压狗被吕乐打压,有段时间没听人提起过水压狗,一直以为他已经被人丢进大海里喂鲨鱼。
一个落魄的古惑仔,跟徐槐谈什么合作?
水压狗连忙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徐槐。
“是我找他来,打探一下吕乐的情况。”徐槐拍拍水压狗的肩膀,让他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