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立马去校长办公室,给西城分局钟振奎打电话,让他带人在杨兴国家附近等着。
二十分钟后,自行车车链差点蹬断了,徐槐来到相约的地点。
“徐槐兄弟,按照你的要求,全部是便装,你倒是告诉我,抓什么人?”
钟振奎咧着嘴给徐槐递了根烟,徐槐随手接过,别在耳朵上,拍着钟振奎的虎背:
“奎哥,发现了朴政经的线索,人可能还在京城。”
钟振奎眼睛瞪得像铜铃:“在我们辖区吗?妈的,这群人干活太不负责了!”
“也可能是敌人太狡猾。”
“对对对,太狡猾了,你说怎么抓?”钟振奎摩拳擦掌。
徐槐掏枪,子弹上膛,沉声道:“如果确定是朴政经,能抓活的最好,敢反抗就地击毙!”
“明白!”
一行人无声来到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前,院门锁着。
徐槐侧耳细听,小院里有呼吸声和不徐不疾的脚步声。确定只有一个人后,徐槐低声对钟振奎道:
“派几个人去两边院子守着,别让他跑了。”
“里面有人?”钟振奎瞥了眼院门的铜锁。
徐槐点点头:“脚步稳重,应该是三十岁到五十岁的成年人。”
厉害厉害,老子只能听见胡同口有人喊冰糖葫芦的。钟振奎立马让人去两边院子围堵。
布置好之后,徐槐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七八步,猛然冲刺,一脚踹翻了小院木门。
哐当!
两扇木门直挺挺地摔在地上,一声巨响,荡起尘沙。
徐槐一马当先冲进去,直奔呼吸声的方向。
目光所及,是一道中年人的背影,双臂挂在墙头上,脚尖一蹬,马上就要翻过去。
一晃而过的脸庞,正是朴政经。
砰!
徐槐没有丝毫犹豫,扣动扳机。
杨希瑞抓不住,自己老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子弹射在朴政经的胳膊上。朴政经闷哼一声,受伤的手臂仍旧死死抓住墙头。
也正是这一枪,让朴政经的翻墙动作迟缓了几秒,几秒钟可以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