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太凑巧了,要怪就只能怪纪家上辈子坏事做多了,这辈子才有那么多的报应。
沈南枝还嫌纪书臣不够气,火上浇油,“本来我今天的心情一般般,可在听完你说的那些事后,我爽了。”
纪家人苛待了她二十多年。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可不会因为他们落难就产生什么怜悯心。
纪家越惨,她就越爽。
“沈南枝!你别以为你攀上傅清衍就能这么嚣张。”
纪书臣的目光阴鸷,他记忆中的沈南枝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受气包。
就连路边的狗,骂她几句她都不敢还口。
现在之所以变成这样,可不就是因为有傅清衍撑腰吗?
除了这个原因,纪书臣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理由,来解释沈南枝的变化。
“纪书臣,你做人别太双标啊。”
沈南枝嗤笑一声。
手中的纸被她用力揉成了一团。
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你的好妹妹知三当三,攀上了陆宴州,她可比我还嚣张啊。”
纪云姝要是有尾巴,估计都翘到天上去了。
能把垃圾当个宝的人,也只有她了。
有时候,人过于天真就会变得蠢。
纪家梦想着纪云姝嫁进陆家,他们就能飞黄腾达。
可惜。
沈南枝眼中讥诮的光越来越浓郁。
一群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