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还记得我?你看我就说吧,我小时候他老人家就挺喜欢我,我这表字恩侯还是他老人家给取的呢。”
贾敬在一旁笑着补刀:“是啊,恩侯恩侯,你文不成武不就,也只能靠天家的恩赏做官了。二婶说得对,你还真得让如海看顾些。”
贾赦一听就乍毛了:“他看顾我?他还是先看顾他的人吧?如海啊,我的瑚儿可让那个什么黄公子坑惨了,你听听他现在每天满嘴里念叨的是什么?哪嘎儿破,你说哪嘎儿破——这都是什么村俗俚语?把你嫂子气得不行,要不是我拦着,怕是屁股都给打开花了。就这还没事就想找他黄伯伯,说他讲的古文记得牢。你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怪人?”
“什么哪嘎儿破?什么意思?”云天明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个《陋室铭》,你知道他怎么教瑚儿的吗?”贾赦把东北版《陋室铭》说了一遍,云天明听得简直无语了——这孟煌,怎么这么不着调?还得给他描补描补。
“大兄,那个黄公子是做?器械的大师,曾在辽东呆过一段时间,他说的这个就是辽东人教孩子的《陋室铭》,说是方便孩子记忆。”
贾敬在一旁哈哈大笑:“《陋室铭》还可以这样解释?真长见识了。不过这样一释义好像是方便小儿记忆。赦弟,瑚儿可能背诵了?”
“那倒是很快就背下来了!”
贾敬笑道:“这不就行了,管它怎么解释先背下来再说,至于正确释义他大了自是能知晓。不如此教小儿如何能喜欢背诵古文?”
“可别说了。就是因为很快背下来了,这不才总念着黄公子,说是还想请教他学习古文,我看他是皮痒了。”
“大兄,瑚儿是可造之材,确实不能教歪了。我回头与黄公子说说,不过孩子要是能跟着他学些别的也不错的。在咱们大宇朝,制造器械这方面怕是无人能出其右。”云天明是真心希望贾瑚能在理工类有所建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