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维突然感觉心里一阵烦躁。
肖笑言伸过脖子对安安说:“还是英粟儿会带。”
杨八五:“多年的文艺骨干不是吹出来的。”
一曲下来,不等英粟儿坐下,凌维起身揪着英粟儿肩膀衣服出了门。
里面几人狂笑:
安安吃吃笑:“被收拾了。”
杨八五对着窗户喊:“喂,凌哥,家法伺候,哈哈哈哈。”
肖笑言扬着眉:“不至于吧。”
走道上,凌维背靠着围栏,双手插在裤兜,支出一条腿,冷眼看着英粟儿:“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在哪学的?”
英粟儿站在他对面,看他一脸不悦,双臂环胸弯腰笑:“你什么意思?”
“站好,严肃点。”
英粟儿站直,放下双臂:“刚才我看安安教肖笑言时就看会了嘛,这么简单的舞。”
凌维松弛下来,伸手拉着她的手,将她拉近他:“以后不准跳舞,尤其不准跟男生跳。”
“我不跳,不跟男生跳。”她乖巧地依着他。
里面传出舞曲的声音,安安和肖笑言在跳舞。
凌维:“明天上午几点去画室?”
“早上八点半到。”
“我送你去。”
英粟儿不解地看着他。
“你还不满十六岁,警察抓住你关起来怎么办?”
“哦。”
“差几天?几月几号?”
“七月三十一日。”
“还有两年呀?”
英粟儿没听懂:“什么两年?”
“成人呀。”
“嗯?”
凌维将她揽进怀里,双手环着她,嘴唇贴着她秀发:“傻妞,快点长大。”
“你也才大我一岁。”
“我感觉我大你很多岁。”
里面的人一个个走出来,两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