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知道?”英粟儿睁着诧异的大眼睛。
“又不在校园里打,老师怎么会知道,就算知道,谁会管这些闲事。”肖笑言明显比英粟儿知道得太多:
肖笑言又朝远去的几个背影努努嘴:“你看他们,明目张胆地按他们帮派的标志打扮,在校园里招摇过市。”
英粟儿不可思议地半张着肉肉小嘴:“戴着墨镜?”
“没有,墨镜是下课才戴的,也得躲着点,放学就可以随便戴了。你看刚才那伙人,黑T恤,光头,墨镜就是他们的标志。”
“还有,譬如统一颜色的运动服,或者牛仔,长发。”
“反正,他们是区别于普通学生的另类怪已。”
肖笑言像发现了什么,突然拉拉英粟儿的胳膊晃了晃:“喂,喂,看,看前面,上来的几个人。”
英粟儿一看,陡坡下出现几个男生的头,然后是身子,再然后整个人都出现了,那几个人影背着太阳光,由远而近朝她们而来。
那几人看着不三不四,应该不是他们学校的。
“走,进学校去,避开他们。”肖笑言拉着英粟儿进到大门里面,转身目光追随着那几个男生。
“你认识他们?”英粟儿回眸询问肖笑言
“谁不认识他们呀,地头蛇,矮墩壮实那个,看到没有?”
英粟儿顺肖笑言手指的方向看去——
为首的一个男生,年龄和她们相仿,或者大一两岁,矮墩,结实,肌肉型男,突眉,疙瘩脸,一脸杀气,没有笑容。
“他叫铁三莽,我好像跟你提过。这人没什么文化,他手下尽是些猥琐毛贼。因为铁三莽家境贫寒,他几乎不回家。”
“他的生活全靠手下弟兄偷来抢来上供,他每天吃香喝辣,无事到处转悠,见不顺眼的人就打。”
“据说铁三莽小学时成绩不坏,被老师一耳光打得自动退学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带一帮弟兄每天到那老师家楼下扔石头漫骂。要不是看那老师年迈体弱,早被卸成几大块了。”
听着肖笑言娓娓道来,英粟儿眼中流露 些许刮目相看的意味,审视了她一番:“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些谁都知道呀,就你不知道。”
“好像他们也朝那几个黑衣男生去的那边去了?”英粟儿又摸出大门伸长脖子偷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英粟儿也变得八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