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战所必攻,占所必守之处。
平型关战役、忻口会战、百团大战、中条山大战等许多重大战役的战场都是在这里。
当时山西人口只有一千万出头,等抗战结束,估计就剩了一半。
像仅有14万人的武乡县,就有9万多人参加八路军去抗战,可回来的寥寥无几。
等到1945年,全部132万八路军中,70多万都是山西人,还不包括数百万民兵、武工队等抗日组织的山西民众。
家家户户挂白绫,日日夜夜盼子归。
今日借出白布去,后日听噩又重铺。
葬父埋夫又亡孙,空坟空碑空泪痕。
硝烟犁地地难耕,谁家还有种麦人。
年夜饭或许在这之前有,可等抗日战争结束后。
年夜饭的习俗消失了,反而等年三十,有了上坟头祭祖,接家神回家的传统。
这也是为什么建国后山西十年不征兵,洪洞大槐树为移民之祖地的山西人,连族谱都没剩下的原因。
随着难忘今宵的歌声,窗外烟花爆竹响彻一片,我们三个站在窗台远望夜空中的璀璨。
劳累了一年的人,总会在年末充满欣喜,因为回头看看,这一年经历的狗屁倒灶的破事都不算个事。所以我们会在这一天,期待明年会更好,期待不那么累,期待愿望成真,生活美满。
事实可能并非如此,但谁又想失去憧憬呢。
······
正月初三,我和令狐秀媛把白忆画送到祁县段家心意拳馆。
并没有出现什么白忆画的师兄师弟看我不顺眼之类的狗血桥段。
但段姨,明显对我和我身边的令狐秀媛有些难以言喻的看法。
等白忆画带着令狐秀媛去拳馆里玩的时候。
段姨绷着脸说:“小顺子,听说你最近跟小白学了功夫?还跟着纯阳宫少阙散人练了秘法。练的怎么样?看着确实壮实许多。”
我连忙点头称是。
“都是段姨教小白教的好,小白才能把我教的好。”
段姨一脸看穿我马屁的样子,招招手说:“走,跟段姨去后院。我试试你身手,这样才能因材施教对不对。”
自从知道白忆画家学渊源后,对段姨的恐惧感越发强烈。
我敢跟白叔插科打诨,是因为姑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