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我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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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泽:“我早就变成了狗。”

南瑜望向旁边的画,这三年里,除去慕璟渊刚对她催眠的那段时间里,到她第一次梦到那一双眼睛,再到如今,她始终记不起来他是谁。

就像现在,她也记不起来墨白当初的样子,只有在模糊记忆中的零碎片段,她只是知道这个人于她的意义。

可她时常又想,他如果真的对她来说那么重要,她为什么会忘了,为什么她把催眠术学得再精,也记不起来,而他为什么又不来找她?

所以她时常抗拒,时常又渴望这些记忆,可如今她发现这人和她一样,也陷入在回忆中。

这些画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真的看着她画的,其他的都是他凭借记忆画的,因为凭借记忆画的没有真实的背景。

如同她画的那一双又一双的眼睛。

她因为失去了对墨白的记忆,在寻找这个人的时候,并没有太痛苦,因为她不知道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可是于席墨泽来说却并不好。

她或许是幸运的,分离之苦她尝过,尤其是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知道自己的家人在哪儿,却找不了,甚至经常陷入死循环中。

她一直觉得席墨泽对她没有那么想念,因为从重逢以来,他从未主动提过以前,可是她从这些画里感受到了纠结。

他知道她在哪儿,只是不敢。

一个记得所有的人知道自己想要见的人在哪儿却不能去找的痛苦她懂,比她不记得他,漫无目的地去找要痛苦很多很多。

她一直觉得席墨泽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一次次远离她,她不理解。

只是在那天坐直升机来的时候,她曾有过一瞬间的念头,如果没有她,席墨泽是不是就不会惹上这样的事。

她居然也会害怕,那种害怕是在她一次次受体内药物折磨,濒临崩溃的边缘时都没有感受到,在一次次被人拿枪指着、命悬一线的时候都没有的。

南瑜望着眼前的人,想起他刚刚走来的样子,想到了一句话,“望可望之事,待可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