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戒指内，苍老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一股更加精纯，带着些许凉意的能量，顺着蔡坤的手指，疯狂涌入他的体内。

这股能量，如同冬日里的一泓清泉。

他原本狂跳的心脏，也渐渐平复下来。

他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松。

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悠长。

他再次看向苏辰。

但即使心境已经稳定下来，他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明白。

为什么？

明明他已经晋升紫府境，实力比之前强大了数倍。

为什么在苏辰面前，他依旧感觉如此无力？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蝼蚁，面对着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灵。

让他感到绝望，让他感到窒息。

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

他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苏辰的眼睛。

“苏……苏辰……”

他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但语气却无比坚定。

“可……可否……敢与我一战？”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为了尊严！

为了月如颜！

为了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