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滑柔软的布料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柔光。
这是……
陆斯北看向紧闭的房门,无声地摇头。
长指在门上敲了敲,见无人应答,落到门把上。
轻轻一压,门开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自浴室传来,透明磨砂的玻璃门上,映出某道模糊的身影。
陆斯北下意识移开视线,骨节分明的五指却在慢慢开始收紧。
把东西放好后,即刻转身离开。
而被他留下的睡衣裙上,多了几道不易察觉的折痕。
沙发上,陆斯北捧着书,专注且认真。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半个小时过去了,手里的书一页都没翻过。
滴——
一阵声响,陆斯北以为女孩出来了,连忙起身。
看到毫无动静的房门,才发现,有人在开锁。
“你怎么过来了?”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江岸,陆斯北多少有点讶异。
见人挡在身前,不给他进去,江岸也不恼。
趁人不备,从底下钻过去,连带手里的半打啤酒也跟着一起拎进去。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去参加那什么破综艺,我也不会累得跟狗一样。”
进去后,江岸毫不客气,往地上一倒,四肢一摊,跟个大字似的。
他倒是想坐沙发,就是怕被某人揍,以后门都不给他进。
不过以陆斯北的洁癖程度,这地板就跟他家床一样,干净得很。
陆斯北过去,神色不耐,“有什么事快点说,说完赶紧走。”
江岸顿时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的,“你这死没良心的,要不是给你顶班,我会累到连守两个大夜?”
原本呢,他只要顶陆斯北的班就可以了,谁知道同科室另一名医生老婆要生了,还有一位老丈人过来要他接机。
就只剩他这么个孤家寡佬,江主任索性给他排了两个大夜。
“我不管,今天我要睡你这,算你给我的补偿。”
这大套间他不知道肖想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