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秘密……折磨

实在是这个消息来得猝不及防,她压根就没准备好。

此时如同深受打击一般倒退几步……

“不,我不信……”

她不停的摇着头。

她本以为顾远帆不可能一直喜欢周小雅。

本来男人就是这样,等那股热乎劲儿过去了就完全跟之前不同了的。

可是她没想到顾远帆不仅跟周小雅没分手还结了婚。

当然这也要怪她自己太过自信,似乎断定顾远帆跟周小雅不会长久一般。

所以都没找个厂里的人问问情况就贸然前来表白。

此时的她如同被人狠狠的扇了一个大巴掌,只觉难堪不已。

要知道家里给她说的那门亲事正好是在洛城。

一开始她很是高兴,觉得能嫁到洛成也是很不错的选择,而且自从因为周小雅被赶出了纺织厂之后,她的心里面就满是怨念。

就想着如果能够嫁到洛城去,也能比她高人一等。

可是等嫁过去才知道对方原来是个不行的。

连男人的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以后有孩子了。

嫁过去之后那个婆婆对她挑三拣四,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不停的刁难她,。

而那个丈夫就像是个隐形人,根本就没帮她说过一句话。

整天说的话不超过三句,他实在过不下去了。

即便是对方家庭不错,她也不想再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每次她跟爸妈打电话诉苦的时候,爸妈不仅不帮着她,还说她的不是。

说她不懂事,说什么伺候公婆都是应该的,要让她好好听话。

当时姚凤是十分委屈的。

委屈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她还得过这种非人的日子。

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丈夫只是不爱说话而已,至少长相过得去,而且一开始她婆婆对她也挺好,嘘寒问暖的。

可是慢慢的就开始变了,丈夫依然冷漠,无话可说,婆婆却把她当佣人使唤。

公公呢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整天除了去上班,回来所有的事都不管。

求助无门的姚凤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

想方设法提出想要去上班,可婆婆严词拒绝了。

“咱们家里有又不是没饭吃,需要一个媳妇去上什么班,每天把你男人家庭照顾好才是正事,以后不许提这样的要求!”

姚凤不敢有意见,因为一反抗婆婆就会用尽各种方法刁难她。

她只能顺从的答应下来。

不过这日子一久,家里除了一口饭吃连零花钱都没几个,要想买一些好看的衣服首饰婆婆都会给她甩脸子。

而且就算有了首饰衣裳,也不让她在家里穿,只能出去应酬的时候吃饭的时候,见亲戚朋友的时候穿。

美其名曰不能浪费新衣服和手饰,在家里穿的随意些就行。

想到了曾经自由的时光,想到了虽然工资不多,但到底想买东西的时候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可现在经济无法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她才明白了之前在纺织厂的工作是有多么的难得。

她本以为这也算是一个极限了,忍忍也就行了。

可是慢慢的她就知道自己遭遇的远不止这些。

她嫁的那个男人,不止身上残疾,心里也是残的……

在某一天对方突然来了兴致,想要与自己亲热。

可是她自己却是不愿意的,因为对方根本就不行,每次她想的时候对方就只能止步于此。

所以她才用了以往惯用的手段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身上不方便来了月事。

本以为对方会如以前一般不再碰她,可是事实却不如自己想的那一般。

那男人听了这话动作先是一僵。

随后在她毫无防备下竟然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由于没来得及防备,她的所以衣服都被他整个扒开了,她怎么都挣扎不开。

当对方发现她撒了谎并没有来月事之后,男人却是陡然恶狠狠的瞪向她。

嘴里满是嘲讽:

“你不是说来月事了吗?”他的声音冰冷至极。

姚凤捂着身上的肌肤觉得又尴尬又委屈。

“我……我记错了,应该还有两天才来……”

她不得不又撒了另外一个谎。

可是此时的男人并不听她的话,却是用一种生冷的眼神看着她。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之前每一次你说来月事的时候都是骗我的吧?”

姚凤心中一惊只感觉不寒而栗!

“你……”

她本以为自己的话天衣无缝,可人家早已经识破了。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知道了又为什么不拆穿你?”

男人冷笑,眼里没有丝毫温度,看她如同在看一个死人般。

小主,

“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

她不停的摇着头,看着对方的眼神只觉得整个人都是冰冷的。

“是不想,还是觉得我不行不能让你满足?”

男人说话的同时凑近了她几分,带着几分疯狂。

随后却突然伸出手了握住了她的喉咙。

姚凤惊恐,以为对方想掐死自己。

可是他并没有,只是轻轻在上面握着,还反复的摩擦着。

可就是这样,却更让她心惊胆颤。

“你嫌弃我?”

“我真的没有!!”

姚凤眼里沁满了泪水。

随着她不停的摇头,泪水像珠子一般不停的滑落……

却是不由自主的要去拨开他的手。

谁知她越是反抗对方反而陡然收紧了力气!

一时间姚凤只觉得整个人都呼吸困难。

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处,难受的不行……

便是不由自主的去拍打对方的手了。

看着男人几乎疯狂的眸子她恐惧一片:

“放……手……咳咳!”

可对方无动于衷。看她的目光似乎是在欣赏一件令人摆弄的玩偶一般。

姚凤瞳孔收紧,面上满是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