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看着地上的文璇,走过来查看一番,才摆摆手,让人将文璇的尸体抬了出去。
看着侍卫将文璇的尸体抬走,时卿又走进了关押文璇的牢房查看。
看着少了一圈稻草,时卿明白,这恐怕就是被文璇做了那自尽的麻绳。
可是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自己勒死,而且人都有生存的本能,在最后关头,应该会泻一部分力气,怎么能真的将自己勒死。
看到守着文璇的侍卫返回来,时卿对着那侍卫摆了摆手。
“王妃!”侍卫看到时卿摆手,走过来跪在了时卿面前。
“你们发现文璇的时候,她就是躺在地上的吗?”时卿指了指地上。
“王妃,我们发现文璇的时候,她在那边挂着!”说着侍卫指了指时卿身后用来透气的窗口。
“她是什么状态?”时卿摆摆手,让侍卫起身。
侍卫站起来,走到窗口:“王妃,那个麻绳是这样吊在窗口的,然后文璇这样挂在空中!”侍卫边说,边站在窗口前比划着。
“这几日还有人进来过吗?”时卿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来。
“没有!”侍卫摇摇头。
时卿对着侍卫摆摆手,让侍卫先离开了,又围着牢房看了许久,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只能离开了。
虽然说晏城离开之后,时卿可以代替晏城做任何事,可这上朝终究不是时卿能代替的了的。
所以这些日子,如果实在是有解决不了的事,官员才会来摄政王府找时卿,除此之外,便都不太愿意让时卿来代替晏城管束。
而投靠宫南祈的那些官员,渐渐的也更加放肆起来,“皇上”每日沉迷酒色,摄政王又不在都城。
虽然说叫由摄政王妃主事,可是有谁又会害怕一个女子。
由此那些人也大胆了起来,贪污受贿,强抢民女,都城的百姓叫苦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