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一脚踹翻扑来的日军,左手顺势扯下对方腰间的防毒面具,那面具上还残留着日军的体温和汗味。
怀表蓝光扫过战壕拐角,三十具掷弹筒凭空出现,筒身还带着未来得及撕下的生产铭牌,那蓝光闪烁,掷弹筒在月光下散发着金属的光泽。
新兵柱子突然挺枪突刺,三八式刺刀穿透两名日军的咽喉,喷溅的鲜血如红色的喷泉,溅在脸上,温热而又黏稠,在战旗上又添一朵红梅。
"上风向埋雷组准备!"牟勇的声音穿透喊杀声。
六个满脸烟灰的战士跳出掩体,怀里抱着用煤油桶改造的诡雷装置,那煤油的味道刺鼻难闻。
刘铁路工人突然踉跄着扑向环形工事,颤抖的双手将炸药包塞进沙袋缝隙,他能感觉到沙袋的粗糙和炸药包的冰冷。
刺刀没入血肉的闷响在战壕里此起彼伏。
牟勇的枪管已经烫得握不住,他忽然扯下腰间水壶淋在驳壳枪上,蒸腾的白雾里映出日军后方阵地的轮廓——三辆九四式装甲车正缓缓转向,那蒸汽带着热气扑面而来。
"二连的跟我来!"牟勇踹开压住双腿的日军尸体,二十多个黑影如同离弦之箭贴着弹坑边缘疾驰,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快速移动。
他们靴底裹着从日军尸体上剥下的绑腿布,在焦土上掠过时竟比夜风还要安静。
日军特攻队队长铃木大尉正用望远镜观察前沿阵地,忽然发现观察镜里闪过一道金属反光。
他刚要转头,后颈就传来刺骨凉意——牟勇的工兵铲削断了他的喉管,铲刃上还沾着铁道枕木的碎屑,那冰冷的触感和木屑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装甲车上的机枪手慌忙调转枪口,却发现瞄准镜里尽是日军自己的钢盔。
牟勇早已带人换上缴获的防毒面具,混在日军溃兵中冲进了弹药堆积点。
当第一箱九七式炸药被引爆时,冲天火光将五门山炮的炮管都烧成了麻花,那火光如同白昼,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让人头晕目眩。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