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一直想成为外门弟子，可杂役弟子要成为外门弟子，实在难啊！”

“甚至有不少杂役弟子就这样一生陀螺，只能当一辈子杂役弟子直到老死，对于你有这样的觉悟，我为你感到欣慰。”

“这是宗门给你发放的奖励，我已经尽量给你争取，在凡人世界，这五颗下品灵石兑换成白银，足够你安享晚年！”

曹建安拿出五颗下品灵石，接着又拿出一颗下品灵石，放到一起塞给方瀚海。

“这是我私人奖励你，别嫌少，你也知道我这个总管事也不好当。”

“谢……总管事！”

瞬间，方瀚海是热泪盈眶，模糊了双眼。

曹建安拍了拍方瀚海的肩膀，“出了这里，就不要回头了，人生还有许多追求，唉！”

叹息一声，曹建安眼睛湿润地转身背对方瀚海，然后大步离去。

曹建安刚离去不久，白韵诗扭动着身姿来到灵畜山庄。

“哟，铁公鸡走也不跟我说一声，怕看到我不舍得走是吧！”

白韵诗捂嘴一笑。

方瀚海当着白韵诗面前擦了擦双眼的泪迹，也不怕白韵诗取笑，接着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我是不舍得你白蛇精，这样说你高兴了吧，要不你跟我一起走，我来养你，怎么？”

白韵诗瘪了瘪嘴，“就凭你，我怕会饿死，对了以后该用的用，该花的花，早点娶个婆娘生个孩子，到时候我来当干娘！”

方瀚海虽然开玩笑，但神色明显有些失落。

“你真的不打算走？”

白韵诗摇了摇头，“等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也许我就会离开，然后找个凡夫俗子嫁了！”

方瀚海微微点了点头，“你的资质比我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外门弟子！”

白韵诗苦笑，然后从储物袋拿出一些晒干的灵药。

“这些都是年份不高的灵药，对于修炼帮助不大，但也能强壮身体，最不济卖掉也值几个钱。”

“这怎么好意思，我……”

“拿住！”

不等方瀚海说完，白韵诗已经塞到他手上。

“对了，李师弟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