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是大张旗鼓的纯别墅。
进门就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在沙发上敷着面膜开着电视吃着水果,一副退休多年,安享天伦之乐的作风。
倒不是时苓多么会认人。
相反,时苓甚至有轻微的脸盲。
如果不是见过成百遍,她只能靠发色或者穿着辨认。
只不过这几个人的发色和头型始终让时苓难以忘记,尤其是那天在包厢里群魔乱舞的场景,时苓得花上三五个月才能回过劲儿来。
躺在沙发上对时苓和颜愿祈的到来视若无睹,接着追剧的是看起来和颜愿祈差不多大,二十多岁的亮蓝深绿渐变发色脏辫女孩。
颜愿祈介绍她是一名黑客。
时苓表示相当合理,如果梳个双马尾会更像。
坐在沙发上啃着甘蔗和时苓打招呼的是马可波罗同款染着火红发色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嘻哈男孩。
他长的一副很擅长rap的模样,但好像是个网瘾少年?
什么?天天熬夜追……短剧?
听着颜愿祈不慌不忙的介绍每一位假装恰好路过的各具特色的成员,时苓意识到这个组织应该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
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多愁善感暗自神伤的喝大麦茶企图灌醉自己的沧桑大叔。
颜愿祈对此的解释是,他认为啤酒是大麦酿成的,所以他要以自己为容器,喝大麦茶,让大麦在体内发酵成啤酒。
……不是,这对吗?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剩下的不是在院子里欢腾就是在房间里休息。
时苓嘴角抽了抽:“这儿还挺热闹的哈。”
“……”,颜愿祈面子有点挂不住,一巴掌拍飞如同炮弹一样飞过来的沈究笙。
“不是让你提前告诉他们我要招待新成员吗?你就是这么发号施令的?”
在时苓瞪大的眼睛中看到沈究笙如同小媳妇般扭捏的拽着颜愿祈的袖子。
“我这不是想展示最真实的面貌,以彰显我们别具匠心的家的氛围嘛!”
颜愿祈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忘了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