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衍抱着颜绒进去,把他放到了走廊的椅子上,急诊室人多,连个空位都没有。
医生给颜绒抽血检查,很快安排输液。
傅清衍去交钱,给颜绒开了一间病房,全程颜绒被他抱着,时不时念叨几句听不清楚的话,和撒娇没什么区别了。
没过多久,颜绒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他的另一只手没有松开,一直攥着傅清衍的衣角,时不时睁开眼睛看一眼,确定傅清衍在眼前。
哪里来的习惯。
傅清衍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等到输液完,把颜绒带回他住的酒店。
颜绒意识混沌,又被喂了药,对他来说,一睁眼就像是换了一个地方。
傅清衍洗漱完,穿着睡衣躺下。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颜绒巴掌大的小脸贴在傅清衍的手臂上,一动不动的闭上眼睛,满是依赖。
不似白日的形象,傅清衍的头发刚刚吹干,全都被梳上去了,露出充满攻击性的冷冽双眸。
他揉了揉颜绒的脸颊,情绪并不稳定,嗓音忽然就低了下去,“颜绒,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