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签售会粉丝都是这样说的，只有费渡山说的更直接。

刚出道不久的偶像眨了眨眼睛，呆了一下下，耳尖红了起来，“谢谢。”

往后的每次签售会，费渡山都会来。

统共不过十次，两次回归，每次他都没有摘下口罩，后来，甚至费渡山的ID在林栖川的粉丝里越来越有名。

第一次真正的在线下遇到，是在费家的医院。

爷爷住院，费渡山来看望。

费渡山看到了林栖川的诊断书，他转身回去询问医生，联系国内外有名的专家去研究病情。

不到两天，林栖川再次晕倒，宣布因病退出fire男团。

这条信息发出后，引起轩然大波。

那一天下午，费渡山开车堵住了准备回老家的林栖川。

刚刚二十岁的林栖川穿着足以遮盖全身的宽大羽绒服，他面色苍白，小心的让助理打开车窗，只露出一条缝。

“你要做什么？”

费渡山站在车窗前，言简意赅，“带你去看病。”

他掏出文件袋，从窗户缝隙里递过去，“我不是骗子，文件夹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胃癌专家的建议，你可以找警察证明。”

这是一条乡间小路。

他们的车辆停在路边，甚至看到了不少记者的车开过去，老家也不能回去了，林栖川无处可去。

半个小时后，车门打开。

林栖川要下车，把文件袋还给他。

“我没有钱还你。”

雪飘飘洒洒的下个不停，一身黑色长羽绒服的Alpha站在路边，肩上帽子上都是雪，他却往前迈了一步，遮住了过往行人的视线。

“不需要。”

“温多林，你的健康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