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秉一脚将对方从电脑旁踹开,左手把手杖往咯吱窝里一夹,伸手就把对方的一只膀子给撕了下来。
乳白的组织液与电解液混合物在对方的惨叫声中,淌的满地都是。
“别嚎了,死不了。”
江秉作为‘工匠’,下手那是极为有分寸,说死不了,那肯定就是死不了。
制止完邪恶的犯罪分子当场销毁犯罪证据的意图,江秉才有时间展开审讯。
“维克·维加是吧,说说吧,哪些公司让你去威胁科罗娜多农场的工人的?”
直到问到这个问题,维克·维加才猜出今天被人上门真实,究竟是因为什么。
“你是【逆熵】公司找的人?”
他哀嚎着,方正的脸上除去疼痛,还有挥之不去的癫狂。
夜之城道上就没几个不疯癫的,整的整个城市跟哥谭似得,有头有脸的都神经兮兮。
“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跟谁作对,你死定了。”
“行行行,死定了,死定了。”这种威胁江老板都快听腻了。
“狗娘养的斯特克,你们就这样干看着么,别忘了威胁工人也有你们的份,我死了谁也跑不了。”
维克·维加试图将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六街帮二人组拉下水。
“喔喔喔!”
六街帮的头目斯科特连忙向着江秉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完全无害,没办法,面对这种疑似斯安威斯坦连开的狠人,他心里也犯怵。
“这位兄弟,我不知道你从那个中间人手里接的任务,但是我想你的任务肯定跟我们没关系,六街帮虽然有参与,但是也只是拿钱办事,你也不想节外生枝吧。”
看得出来对方口才很好,甩锅甩的有理有据,利弊分析的也鞭辟入里,言语间还恰到好处的隐隐带着敲打。
可惜,全错。
如果换成一个货真价实的边缘行者独狼在这,说不定真能被他说动,但是江秉可不是拿钱办事的佣兵,他是在扞卫自己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