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风吹头发上了。
伯劳背小太子上去了,胖公公唯恐小太子不小心掉下来,赶紧带人把这座屋子给围了。
小太子坐到大皇子身边,从高高的屋檐上俯视,没了皇宫高墙的阻拦,满眼都是旷野。
小太子鸟尽弓藏:“你下去,这里不需要你了。”
伯劳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下面,奴才下去?
小太子:“对啊,你留在这儿,要偷听孤和大哥讲话吗?”
伯劳一脸为难。
还是被小太子赶下去了。
祁元祚坐在大皇子身边。
“孤把那封信给了父皇。”
“孤说这是大哥给的。”
大皇子惊讶的看向他。
小主,
那封信什么时候拿出去都会让大皇子日沉西山,唯独这个时候拿出,会成为他的一线生机。
祁承友艰涩道:“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这好比他坐在房顶,迎接命运的嘲弄、废王的诏书,他等来了白胖的月亮落在身边。
小太子对着他笑
“孤什么也没做,信是皇兄给的,孤只是把他交了出去,孤不识得信上写了什么。”
如果没有这封信,祁元祚不会插手。
是大皇子自己救了自己。
大皇子脑海乍明,圆润无锋的婴儿肥脸蛋儿,与脑海中矜贵若神的五官重合。
这才是太子,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心中又起悸动,难以形容……
大皇子看了他良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胖脸
“太矮了,多吃点儿。”
“日后一定要压本王一头,知道吗?”
小太子撇嘴:“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
上辈子老六骂他嘴贱,大皇子不屑一顾,别人骂我一定不是我的错,是对方眼瞎!
如今他开始反思。
“你